Tuesday, July 17, 2012

 

關於村上春樹雜文集的那篇"小說家是什麼?"

在我眾多夢想的其中一項是寫個由我自己所創造出來的故事
或許是以一種小說的形式存在吧
但我目前還沒有抓到一個能夠朝那個方向前進的某樣東西

那樣東西對於我來說是可以舉出例子的

像是小時候夢想要能夠寫出電腦程式
在真正掌握了那種技術之前也是有做過一些嘗試
例如曾經直接去看RUN!PC雜誌裡面一些很專業講解技術的專欄
那些專欄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要代表其專業性都只有用黑白印刷
因為還不會所以完全看不懂
但當時想著應該總有一天會看懂這些東西吧~
後來上了大學進了資訊科系後
大一下的程式設計課本對我來說就是那個向這個寫程式目標前進的東西
雖然那本螞蟻書其實內容很差不過對我來說就是那個能夠抓上去的某樣東西

像是大學時很喜歡看別人攝影出來的美麗照片
當然大多都是美女的照片
會在心裡面想在心裡面比較為什麼這張看起來就是比另外一張好
而那時的我所會使用的就只有很傻瓜的小DC而已
在真正買下第一台DSLR之前完全沒有任何攝影技術可言
那台DSLR對我來說就是向這個拍美女目標前進的能夠抓上去的某樣東西

為了能夠寫出個由我所創造出來的好故事
為了能夠表達我內心對於這個世界的真實感受與想法
想的是到底要怎麼找到那個能讓我朝這方向前進的東西呢?
我從高中開始就很喜歡古文詩詞之類的
也會看一些小說
但仍然沒有辦法很完整創造出一個能表達心中想法的故事
或許是經歷還不夠
或許是文筆不夠好
或許是熱情沒有那麼高
總之還沒有辦法抓到某樣東西一步一步去實現這個想法

因此我還蠻羨慕小說家的
在現實與虛構的取捨上到底需要怎麼下功夫呢?
然後我最近看到了這篇村上春樹雜文集裡面的"小說家是什麼?"
印象很深的話有在這一個引用
那就是


為了創造好的故事,小說家該做的事,極簡單說,不是準備結論,而是只細心地一直累積假設。我們把那假設,像抓起正在睡覺的貓時那樣,悄悄提起來(我每次用「假設」這用語時,腦子裡總會浮現那些熟睡貓的姿態。溫暖、柔軟、濕潤,而無意識的貓),移到名叫故事的小廣場中央,一隻又一隻地堆積起來。能多有效而正確地選出貓=假設,能多自然而巧妙地把那些堆積起來,就成為小說家的力量。

讀者把那假設的累積──當然我是說如果喜歡那故事的話──暫且放進自己心中,依自己的順序重新排成個人容易瞭解的形式。那作業多半的情況,幾乎都是在自動的、近乎無意識之間進行的。我所說的「判斷」,就是指那個人的重新排列作業。如果換一種說法,那也是精神組成類型的重組樣本。

而透過那樣本的重組作業,讀者可以把生存這行為中所含有的動性=dynamism,像自己的事般真實地「體驗」。為什麼一定要特地去做這種事呢?因為「精神的組成類型」在人生中並沒有幾次能實際去重組。因此我們首先必要透過虛構的小說,試驗性地、假設性地去做那樣的樣本體驗。

換句話說小說這東西,如果把所使用的素材一一拿起來,雖然是虛構的=疑似的,但那以個人所遵從的順序和重組作業的流程來說,卻毫無疑問(應該)是實際的東西。我們小說家始於堅持虛構,是因為知道,很多情況可能只有在虛構中,才能有效而簡潔地累積假設。唯有透過精通虛構這裝置,我們才能預先讓那些貓深深沉睡。


我還在仔細地玩味為什麼他要把假設想成是貓
而且還是溫暖、柔軟、濕潤,而無意識的貓
那個濕潤這詞不知道是因為翻譯上而產生的誤解還是怎樣
令人覺得怎麼會用上這麼怪異的形容

看到這些內容後我在心裡覺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法了
關於寫小說這件事好像終於有個輪廓似的東西
像是個寫作引導之類的
雖然目前不知道這東西之後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存在我腦中
不過加強一下印象總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能夠發酵吧~

「我們小說家始於堅持虛構,是因為知道,很多情況可能只有在虛構中,才能有效而簡潔地累積假設。」

像遊戲般虛構的世界
我還蠻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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